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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难睡

华华丹88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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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这是一个策划已久的故事,中间有过那么一两次,我以我已经开始写了,却最终迟迟不能下笔,就这样竟然已有一年之久了。而事实上,在这一年里,这个故事所要涉及的那些人也都经历着一个迟迟不能找到结尾的故事。
  每个无事可做的瞬间,我就会想我的这个故事,应该从哪儿开始?又要从哪儿结束呢?我唯一可以肯定的只是,这是一个让人失去了睡眠的故事。

  第二个梦:
  喜欢在房顶晒太阳的女孩穿着软鞋,大裙子,裙子在坐下的时候罩住了双腿,只露出脚,隔壁的男孩过来问:“你是这家的姑娘吗?”
  “是。”
  他走了过来,问:“坐在这里舒服吗?”
  “不,有点向下溜。”
  男孩帮她换了地方坐,不溜了,脚撑在前面一个挡上。
  这时候,更远隔壁的男孩叫这个男孩过去帮忙,很强悍的样子。
  女孩回家的路上被那个凶悍的男孩拦住了去路,男孩手里摇着一把硬币,在两只手里摇来摇去,最后交给她手里一些,并漏掉了三枚在地上:“你能帮我买瓶酱油吗?”
  女孩如释重负,捡起掉在地上的三枚硬币,发现了旁边的三屉桌子。

  门口的三屉桌子里有许多东西,雾离开之日偶尔发现里面有日记,所有带字的东西都喜欢看的毛病又发作了。于是翻出里面所有带字的东西打算借阅一下,并留下纸条看完就归还,正装着,老板来了说:“你都带走吧。”
  “这,我只是想看看写了什么。”
  “都带走!”
  雾不好意思地说:“那我多交一个月的房钱吧。”
  老板考虑起来。
  桌子里有三本日记、一些便条、卡片,许多廉价的首饰包括一对戒指,一整套画片,很漂亮的格子软呢画片套,画片上都是些杂志里的摄像作品。
  取走雾要带的东西后,剩下的东西在原来的地方却放不下了,东西越翻越多了吗?
  一对伞和一只单独的小花伞;一对跳绳;用过的数学练习薄;寒假作业、、、
  没有书、字典、衣服?都是男孩送的才在这里?像垃圾堆?

  那盒摄影画片是男孩送的唯一东西,其他都是女孩自己买回来的,女孩没有死,只是不再喜欢男孩了,可惜,世俗掩遮了一颗真爱的心。

  最后,雾唯一想留下的就是那套画册,画片上的人物都是在路上行走中的瞬间,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各种背景、动作、人物搭配,很奇怪的感觉,男孩只是留下了这些。

  第一个梦:
  钢架很危险,用脚随便踩什么方向都会扭来扭去的摇晃,可是底下的人呼声震耳,似乎看不见钢架显而易见的危险,我硬着头皮走上去,终于人和钢架一起摔向了人群,最终失去了参赛资格。摔下来的我才清醒,我第一要清楚的是自己是否应该有资格,因为明知道不可为还来做,这只是在众人的暗示下短暂的头脑发热了。

  同时做了两个梦,我还是先讲了后做的那个梦,因为那个梦比较超凡脱俗,没办法,越是喜欢超凡脱俗的人,比如我,行事起来,就越是这么恶俗。

  2

  手机震动了几下,告诉我有新的短信。我打开看了看,是个陌生的号码,突然想,也许是雾?心就突突的跳起来。向下摁了一下,才知道只是些广告,心里有一种被挖空的感觉。雾,真的不会再回来了。

  突然想找个人聊天,QQ上也有一个曾经的朋友头像在亮着,可是我只能双击头像后面的那首被朋友设置为分享的歌:李克勤的《情非首尔》。我知道这时候在那边听歌的已经未必是朋友本人了。感觉李克勤的声音很衬自己现在的心情,温柔到心疼,忧郁到寂寞。
  今天发生了很多事情,是我无能为力改变的,于是,我越发的想远离这一切,想回到以前与雾促膝的日子里,那时候,现实中的一切都与我无关。快乐永远在QQ的另一头无尽地闪烁着。
  汉城的夜晚,这首歌,让我想起那个只有过一面之缘的韩国女孩。

  汉城夜晚南山塔中,跟你再相遇,想讲你知生活不写意。汉城在变,人也在变,分手太轻易。问我到底知不知,如今改称首尔。借意问明天的你空闲吗?重游明洞新村可以吗?过去像盲婚哑嫁,现在是热情淡化,还害怕当天回忆会被挖花。重遇你,难重新相爱,是否已经风光不再。历史多么精采,高潮起跌,但现没法被篡改。难道你谁人都不爱,没有自信建立未来,让汉江将你我,像南北般分开。

  我能感觉到这几天里,自己心里涌动着越来越沉重的东西,心情却越来越跳跃着不肯安静,这整件事情让我兴奋不已。仅仅几天里,就已经习惯了在很累的时候,困难的睡去,又在暗夜中清醒过来,不肯入睡。
  失眠,意味着我的在乎。意味着我不论从行动上还是从精神上都很在乎。我不肯安静下来,我的心不肯安静下来,为一件我原本以为不会这么在乎的事情。似乎在我立意要无动于衷的时候,在我立意要不在乎的时候,这件事情的发生就是为了让我知道,自己仍然那么在乎,那么放不下,那么辗转反侧的失去了睡眠。
  我能感到自己甚至有些暗自庆幸,还有事情可以让自己不无动于衷。
  我有些害怕自己的生活已经毫无缺憾,我一直认为,当没有梦想了,没有什么可梦想了的时候,那种生活将比 我抱着一种好奇的心情看方强,想知道这一切发生的理由。结果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不择手段。我终于不得不承认方强和自己绝对不是一类人,仅此而已。
  开始的几天,我几乎有些崇拜方强,在某种程度上,方强和我一样竭尽全力,至少在付出上,方强似乎比我遇到的任何人都要更卖力更主动,所以我几乎开始喜欢方强。
  但是,当方强不择手段的开始索取的时候,我不再有喜欢的感觉,只觉得和方强在一起开始索然无味了。没有了好奇,一切就这么简单:拼命的给再拼命的要。我只知道自己不喜欢这样的辛苦。

  挣扎也许是可耻的,更让我自卑的却是自己的不愿面对挣扎,挣扎是自然的反应,而不愿面对挣扎和对自己挣扎耿耿于怀就是压抑的了。挣扎之后的结果是怎样那都是我所应该的,但是在挣扎的同时对自己指责确实那么不应该的。还是虚枉了许多啊,虚荣的心,总是不肯有一丝毫的放松。

  3

  公司后门被封了,因为大楼后修了一个休闲广场,广场的东北角树了一块石头,上有“和谐”两字,因为广场中的闲杂人员太多,所以封了后门。前门公司的宾馆也大张旗鼓的开张了。所以前门的人行道上经常停满了车、彩球、彩桥、花蓝之类的庆祝某某会议的东西。家门口的一长串人行道上的地砖被翻起重铺迎接创卫,于是整个夏天,我都在与自行车、摩托车、甚至汽车的争道中上、下班。唯一的犒劳就是,在从家去公司正门的路上,种的那两排树,居然在初秋的这段日子里天天举着满梢的小黄花,下班回去,甚至是踩着黄花回去的。我拾起一枝,狠狠地嗅过,居然没有任何味道,但每每看到那树稍的鹅黄,却总似有若有若无的香味飘浸在脑海中,整个嘈杂的道路上,唯有那一丛丛浓绿中举起来的一抹黄,特别的吸引我。
  我喜欢不看行人走路,这样可以不用一路上千变万化自己的脸,不用绞尽脑汁想要说些什么来表示气氛的融洽。而我是最拙于这些的。

  雨下的淅淅沥沥,不耐烦拿伞,就总是在忽有忽无的雨中慢行。哼着“在水一方”,又发现自己真的在逆流而上的水中。连续几天的雨水已经将街道冲刷的很干净。清溪般的水流,顺着街边缓缓而下。我穿着厚重的旅游鞋,在逆着流水向上走,随着“在水一方”的节奏。

  看过《白鲸》,很喜欢里面的奎奎格,一个很出彩的人儿。“世界上真有这么无动于衷的人么?”突然发现,这似乎是自己曾经的理想?我现在却更佩服这位提出问题的人,提问者才是真正的思考者,而行为者也许只是发自个人意识的自然流露。

  其实,我想自己之所以保持不动,是因为我太渴望知道这一切是怎样发生的,怎样构成的,也许是一个很新奇的世界,所以让我保持着不动,静静地看戏,了解“变脸”之后的谜样答案。
  并且,我已经了解到并不是像大家以为的那样会有不劳而获的人,也许你看到了他的劳,也许你没看到。我想自己是看到了方强的劳,所以有所获,似乎是应该的。

  即便如此,我仍不肯承认自己是忧郁的,就像人类不肯承认生命最终是必将消失的。直到发现一个月前让我兴奋不已的那片废弃园林深处建起的某婚纱影楼的外景地竟已被拆掉了,那个让我在昏沉的午后惊喜地发现的原木长椅,金属长廊,甚至挂在墙上的大红门,大红灯笼,搬在那人工庭院中间的阳伞下的钢琴模型,都消失了。
  就好象我只是在一个月前做了一个美丽的梦,虽然那些俗不可耐的布景全是假的,却几乎正是我所梦寐以求的一个庭院。
  我在这废弃的园林深处,这已被废弃的人工庭院里转了一圈,踩过那些从长郎上齐根剪下的塑料绿叶,从园林深处向大街上走的时候,我终于承认自己是在忧郁了。这似乎是个很好的忧郁的题目,那不曾为任何人低下过的头,在这个被抛弃的人工庭院前低下了。我想自己只是为美的失去而忧郁,于是,我不再挣扎,索性让自己消沉着。
  一个月的时间,经历了许多。

  我终于不得不承认,深刻是很容易让人误解的。有些形式上看起来很美丽的事情,却常常是一种过分的侮辱。
  大部分人甘于庸俗则完全是为了不让别人感觉到自己在与众不同的生活,穷于应付潮流时尚的人,永远不可能有自己的真实感觉,他们已经被世俗的眼光同化了,概念化了,失去了自己的感觉。
  不知道做哪一种人才会幸福,如果幸福也已经成为无聊的代名词,那么深刻又代表些什么呢?
  我能感觉到自己也被旁边的人左右着,但是在这潜流试图征服我的时候我自己的挣扎是多么的令我心神不宁,我很庆幸自己的警惕是这么的灵敏,从来都是那样的不甘心于别人的潜移默化,我不知道自己更累还是他们更累。
  目标的不同,决定了过程的不同,也决定了每个人行为举止的不同,所以应该对每个人的行为都表示理解,所以无动于衷并不容易,所以我喜欢奎奎格。

  4

  关于梦的纠缠持续着。记忆中有一系列的梦,总是在艰难地穿越一些细长狭窄的通道,将自己的身体蜷缩或者扭曲挤压到不可思议的形状,甚至到了窒息的状况,在穿过通道后又为自己为什么要从那儿通过感到很迷惘。
较恐怖。
一直不是很清楚在怎样的心情下会做这样的梦,被周围的人压迫着的时候?自己想另辟新径的时候?又或者觉得自己很长久地压迫自己心情,孤独着的时候?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进步在像挤牙膏一样的推进,一点,一点,仅仅一点。
  某种的坚持是很必要的,保持清醒,那种微妙的立场,不放纵自己的私欲,最终却会获得最丰盛的赠与和满足。瞬间即逝的和谐,无从捕捉的立场,也许只有“正义”可以矫正一切错误的可能。
  无法统计真正离开雾的时间有多久了,但是,却总是不禁镶嵌,镶嵌曾经的交心,并且日益地,强烈地肯定那个过去的时光,肯定曾经已成为永恒,甚至梦想再逢,多久了?究竟多久了?时间能说明什么?见证什么?肯定什么?或是否定什么?失与得,只有心知道,当思念一点,一点,一次,一次的升华后,结果将是什么?我很想知道。

  几乎贯穿了一个月的耿耿于怀,久久不能散去的斤斤计较,由别人的挑剔引发,由更多的挑剔加剧,是别人的挑剔多了,还是我的心态不平衡了,突然发现是自己的问题,又是那股卷土重来的虚荣,容不下丝毫不服气的争强好胜,自己无法看清楚的耿耿于怀,其实只是不肯面对。

  有些人从骨子里是注定要自由的,所以雾和我都不得不面对自己放弃某些的选择,并喜欢上这种放弃某些的生活。

  心灵的宁静也不是每个人都那么需要的,必须的。也许有些人从来都不懂为什么心灵要宁静下来,因为他们从不为自己的过错,从不以为自己的错过,所以从不为自己过去的行为有任何扰乱自己心的机会。他们的心没有灵气,所以谈不上心灵是否宁静。这就是我们无法彼此理解的原因吧?心的灵气总是有着或多或少的差别。

  我慢慢地知道了,让我心情低沉的原因,不再和别人有什么关系,只与我自己的选择有关。

  5

  我一直以为凡是存在的就都是合理的,于是,我可以理解非典,可以理解发生战争,但我仍不能理解战争中怎么可以死去那么多人,不能理解切尔诺贝利。

  方强说,下午公司的管理层要聚餐欢送我离开公司。聚餐时大家依次向我敬酒,又依次向新经理方强敬酒,后来甚至互相找各种话题敬起来,好不热闹。我几乎忘了自己是个要离开公司的人,我想他们其实更是在庆祝新经理到任吧。

  聚餐后回家的路上,我和谭、童在一个车上。
  谭说现在的人心都是硬的,怎么都失去了感觉。
  我说没关系,我自己也一样没感觉。
  从不主动说话的童突然冒出一句:
  “你的确是更残忍!”
  “是吗?”
  “怎么不告诉她,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你怎么知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这件被老婆拿到公司里大肆宣扬,甚至去总公司大闹,直到今天逼我辞职,连我自己都已经不能确定是否发生过的事情,童居然可以这么肯定根本没有发生过。

  “因为,你比我们更害羞。”

  一个阳光灿烂的中午,我和童最后一次在公司相遇,车从她的身旁驶过,我落下玻璃看着她,带着想看清楚她眼睛的探究。童看着我,抿嘴一笑,眼睛如我们第一对望时一样隐藏着一丝怯意和羞怯。
  我从后视镜可以看到童在我的车后低下头,回转身背对着我的车和阳光。我知道,童没有改变,就如10年前初来公司的她一样。

  10年前,童来公司的第一天,是父亲陪着来的,因为她的父亲怕她在公司受委屈,便带她一起来,她那时也是那样浅笑着,隐着浓浓的羞怯。
  我在瞬时间觉得她离自己很近,是心,离的很近。
  按照惯例,每位新进人员,都要在我的办公室学习一个星期的公司规章制度,接受考试并合格后,才能被分派到各部门去工作。
  而这一个星期的时间,足以让我决定这名新进人员适合去什么样的部门工作。
  她属于绝对按时上、下班,吩咐过的事情无论大小都会很认真去做的那种人。
  一个星期后,她去了技术部门,她至今仍然是绝对按时上、下班,吩咐过的事情无论大小都会很认真去做的那种人。
  她去技术部门一个月后,科长说她是个喜欢学习,而且学习和动手能力都很强的人。
  她到公司的第三年,公司新进设备,厂家技术人员来培训,结束的时候突然提到她:“这个女孩很厉害呀,自己看着说明书就完全操作下来了。”
  又一年后,她和谭一起去总公司接受培训之后,当上了技术主专责。
  她工作的第六年,总公司专家来公司讲课,两天的时间。专家离开时说我只有一两个人听的很认真,我想她和谭应该是其中之一。
  同年,有一项工作因为技术方面的问题一直无法解决。主管部门研究了一个星期后,仍然毫无头绪。借调她过去了,当天就解决了,并且把这项工作的速度提高了30多倍。那次,我真正被她震动了。
  三年后,在我的再三劝说下,她才同意当上了管理科长。所有了解或不了解她的人都有点吃惊,一个沉默寡言的人居然也可以青云直上。
  可惜沉默寡言的人毕竟不适合做管理人员,在这一年中,我当着众人的面训斥过她很多次,她却依然沉默着。
“她做了一个忍辱负重的科长。”这是我对谭说的。
  这是我所能想起的关于童的所有记忆,很少,干巴巴的,却很清晰。

  童的过去,道听途说的也有那么一点,那是谭偶尔去她家吃饭喝酒后,提及过的一些。谭和童的老公是同班同学,她和谭在日常工作上也有一些接触。
  谭说,她是一个工作上很认真的人,以至于在生活中连恨都恨的那么认真。

  奶奶的早逝,让童总是担心总有一天爷爷也会扔下她离开,因为姑姑对爷爷太好了,她怕爷爷会跟着姑姑回去,而不再要她。
  她不喜欢姑姑,也因为姑姑很漂亮,总是穿很漂亮的裙子来她们家。她也恨别人总说她长得像姑姑而不是像妈妈。
  她从小跟着爷爷一起生活。姑姑每次回家来看爷爷的时候,她都会发现自己心里恨恨的。每次穿着姑姑买的衣服被姑姑碰到的时候,她都会感到无地自容。
  “她和爷爷聊的越开心,我就越恨她。”
  “现在还恨?”
  “恨!”
  “哦,为什么呀?”
  “因为我从小都那么恨她,她却从来没有在乎过,她对我的深仇大恨居然一直都无动于衷,我为这个而恨她。”童对自己的深仇大恨无动于衷地笑着说。

  6

  第五种感情。只是因为第六感发达,所以感觉到了对方与自己是相近相知的,彼此信赖,并且从不企图去求证这是否是真实的。一旦做出求证的举动,就有了第四感情的暧昧,所以有第五感情的人,多是沉默者,看似孤独,却内心丰富无比,冷眼看世界,这类人才会找到第五种感情。他们不擅于把自己的情感坦陈给别人,所以,在彼此间保持了第五种感情。
  性格开朗的人,一旦看到投契的人就会接近并友好相处,于是成就了第一种的爱情、第二种的友情,第三种的外遇情和第四种的暧昧情。只有两个都隐晦的人,才会通过第六感的“沟通”来建立那种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第五种感情:信任情。他们彼此交谈的很少,几近陌生,却又肝胆相照,不论对方做出怎样的举动,都会坚信对方的忠实。永不放弃彼此的信任,虽然从未交流过彼此的心里,却能理解并远远地欣赏对方的一切举动。不介入对方的生活,却怜惜对方正遭受的苦难。第五感是不分性别的,只要是那种不喜欢暴露自己,并且彼此间拥有相同价值观、人生观的人,都会有或多或少的第五感存在。
  如果以上设想是成立的,我想我和谭、童、甚至现在的雾,都属于第五种感情吧。
  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感情?就好象读故事时与写故事者的那种心灵面对吗?抑或,这根本是人类最终要到达的一种精神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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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一个

华华丹8888

积分:1888    金币:924
  |   只看他 2楼
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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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一个

华华丹8888

积分:1888    金币:924
  |   只看他 3楼
ding ding 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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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一个

地势坤

积分:12574    金币: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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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睡是不雅的

一个人的孤独

积分:631    金币:262
  |   只看他 5楼
偶虽然看的不是很明白,但是支持,
希望你写更多的作品!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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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群居动物,我每天都和很多人接触,但我还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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